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骆氏是家族企业,十成股份里有九成都在骆家人手里,当年骆家分家,骆怀雨没有完全放权,手里握着百分之二十的股份,余下百分之七十,两个儿子与长孙女各持百分之二十,剩下的百分之十,分给了三女骆常芳。 次子骆常安逝世后,他名下的股份一分为二,给了妻女。 骆青和所要处理的这一部分,是骆常德名下的股份。 她问律师:“怎么回事?” “我问过遗产公证那边,骆董的尸体一直没有找到,需要警方开具不可能生还的证明,才能宣告死亡。”另外还有一件事,律师说,“江家的二夫人也在打这些股份的主意,还趁着股价大跌的时候,收购了一部分的散股。” 人都嫁到江家去了,还这样不安分。 骆青和站在走廊里,朝灵堂内看了一眼,里头骆常芳在哭丧,原本只是小泣,这会儿越哭越凶。 “先盯着,过后我再联系你。” 挂了电话,她往灵堂内走。 前来祭奠的宾客从里面出来,见了她,语气沉重地说了句:“节哀顺变。” 这人是骆氏的一个高管,平时最喜欢在她父亲面前溜须拍马。 “节哀顺变。” “节哀顺变。” “……” 这样的话,骆青和听了一遍又一遍,前来吊唁的宾客们,什么嘴脸都有,有人惺惺作态,有人无关痛痒,有人忍着嘴角的笑,假意悲痛,也有人事不关己,连装都懒得装。 怪不得人们常说,一个人活着的时候是怎么样的人,等死后就知道了。 进到灵堂里的人,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,都上了一炷香,只有两个人例外,一个是周清让,一个是江织。 周清让在冷眼旁观。 江织径直走到骆青和面前:“东西带来了?” 她说:“带了。” 他直接把手里的信封袋递给她,就这么堂而皇之地给,丝毫不避人耳目。 灵堂内,还有宾客在。 骆青和没想到他这么不遮掩:“就在这儿?” 他反问:“不行?” 他做事,一贯都这么由着性子来,毫无顾忌。 骆青和迟疑了片刻,接了信封袋,她打开,看了看里面的东西,是一盘老旧的磁带,磁带的下面刻有录音的日期。 日期对得上,确实是原件。 东西给完,江织说:“内存卡给我。” 骆青和也随身带着,因为不信任别人,她把行车记录仪的内存卡给到江织手上。尘埃落定,她笑了笑:“跟你合作很愉快。” 江织看了一眼手表:“你马上就不会愉快了。” 骆青和稍稍愣了一下:“这话什么意思。” 他看着手表,不紧不慢地数着:“五、四、三、二、一——” 话音刚落,门口,一帮警察突然闯进来。 骆青和握着信封袋的手紧了紧,冷着眼瞧向门口:“你们是来吊唁的?” 是刑侦大队的程队,带了他的弟兄过来,他走进去,把警察证亮出来:“我们是来抓人的。”如果看累了,收藏一下本页面,下次接着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