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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徐纺不清楚唐想怎么弄到了她的号码,想来,骆家老爷子最器重的这个左膀右臂本事不小。 周徐纺应:“是我。” 唐想自报家门:“我是唐想。” 周徐纺平铺直叙地问:“有什么事吗?” “你是不是丢了一条项链?”问完,唐想描述了一下,“黑线、圆片,上面有你的名字。” 看来,她已经确认了,项链也用不到了。 周徐纺语气镇定,丝毫不露马脚:“对,是我的。”是她故意落下的,她身上唯一能证明身份的东西就只有那条项链,就算唐想不找上门来,她也会找过去,她要确认自己的身份,就不能被动。 “方便给我你的地址吗?我明天让人送过去。” 周徐纺报了地址,并道谢。 唐想说不客气,挂了电话。 周徐纺蹲下,仰起头,吹了一会儿冷风,脸是凉下来了,心还在发烫,她指尖都蜷缩了,握紧又松开,指腹摸到了手心的冷汗。 为什么是骆三? 为什么是骆家人? 可不是骆家人,她也遇不到年少的江织,不幸,又幸运着。 心坎里又酸又痛,像劫后余生,又像踩空了悬崖,一脚坠进了深渊,她快要呼吸不过来了,深深吸了一口气。 耳麦里,霜降迟疑了很久,才问:“确定了吗?” 周徐纺声音低低的,失落又无力:“嗯,确定了。”她又叹息,烦躁地扯开风吹在脸上的头发,“我真的是骆三。” 她以前查过骆三,骆三有这么几个标签:骆家养子、哑巴、弱智、童年虐待、染色体变异。 还有最后一个标签是从江织口中知道的:初恋。 周徐纺抬头,看看月亮,又看看星星,想了一会儿,决定不怨了,她的命也不是很不好,至少她还活着,还有江织。 周徐纺把被风吹歪了的帽子戴正,站起来,走到楼顶的边缘,看了一眼楼下:“而且我怀疑骆三是被骆家人烧死的。” 霜降不理解:“为什么?”如果她们的推断没有错的话,骆三应该是骆家的血脉,不然,骆家不可能养一个‘天生残缺’的孩子。 楼下没人。 五层楼的高度,周徐纺直接跳下去,俯冲落地,哦,帽子掉了。她找了一圈,在树上看见了自己的帽子,捡了块石头,用力一扔,帽子被她砸下来了。 她捡起来,戴上:“因为骆三暴露了。” 霜降:“暴露了什么?” “性别。” 如果何香秀颠三倒四的话是真的,那么骆怀雨应该是知道的。 周徐纺思考良久,基本可以确定了:“骆家缺德事做多了,这一辈,一个男孩都没有。” 所以要在骆家活着,她就不能是女孩。 她的机车停在了路边,她上车,戴上头盔,把防风罩打下:“我要再去一趟骆家。” 御泉湾的门卫是晚上十点半换班,还有二十多分钟才下班,老方百无聊赖,拿出他新买的智能手机,放了一出京剧。 老方跟着咿咿啊啊地唱,好生得惬意。 “汪!”如果看累了,收藏一下本页面,下次接着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