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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直接，也没有任何的客套言语。
竹青也并未生气，虽说她辈分高，但事实上看到顾东流和路南天的一战她便明白，顾东流的实力实则已在她之上了。
草堂的弟子，岂能真当做晚辈看待。
更何况，眼前的草堂弟子，她排行还在顾东流前面。
“很难。”竹青直截了当的回应道，凶手如果活着会简单很多，但刺杀叶伏天的人死了，甚至直接拍碎了自己脑袋，面目全非，对自己太狠，就是为了不给他们留下任何线索。
而朝歌城，并非是他们的主场。
虽说留下了各顶级势力，但还是有所掣肘，他们难道还真的能一个个调查这些顶级势力不成？那样，岂不是将整个东荒都得罪干净。
“山长手段这么温和，当然难。”
诸葛慧微笑着说道，竹青目光一闪，她的手段温和？
让所有顶级势力的人有所顾忌并且留下来，已经是书院能够做到的极限了，这样，也算是温和吗。
“不过山长有件事情是对的，找不出凶手，自然就是秦王朝做的。”诸葛慧继续笑道：“既然发生在朝歌城，而且是受秦王朝之邀而来，这件事，秦王朝当然要负责，山长对秦王朝这般温和，指望秦王朝会配合？”
竹青目光一闪，问道：“你认为应当如何？”
“我小师弟在朝歌城被暗杀，东秦书院论战还继续召开，这是在开玩笑吗？”二师姐笑着说道，竹青目光一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