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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裴钱在第一次得知老厨子曾经有个“贵公子”的绰号后,差点没笑出眼泪来,小米粒要好一点,反正那几天,只是围着老厨子转,也不说什么,就是使劲瞧。暖树可能算是最善解人意的一个了,在屋内听到裴钱捧腹大笑说着“贵公子”“谪仙人”之类的说法,小米粒已经在床上笑得打滚,暖树就只是眨了眨眼睛,抿起嘴唇,没有笑出声。
小米粒大摇大摆去询问老厨子要不要一双布鞋的时候,才进大门就开始嚷嚷,朱敛系着围裙提着菜刀走出灶房,结果小米粒就那么低头一瞧,是布鞋,再那么抬头一看,有菜刀,一老一小,大眼瞪小眼,反正当时场面就挺尴尬的。
暖树低头轻轻咬掉线头,好奇问道:“老爷,那只折纸燕子是送人了吗?”
中土五岳,烟支山的那位女子山君,在功德林那边,曾经送出一只折纸乌衣燕子,可以视为一位香火小人,只需要放在祖宅匾额或是房梁上边,而且离着名山大岳越近越有灵气。
陈平安笑着点头,“很不舍得,送了心疼,只是送了也会心安。”
陈平安后仰躺去,双手枕在脑袋下边,翘起腿,笑着问道:“暖树,小米粒,你们说岑鸳机这么辛苦练拳,到底追求什么?”
要说岑鸳机是居山修道,如此不知疲惫,好像还能理解几分,从此仙凡有别,追求证道长生,哪怕修行小成,也可以延年益寿。
可是她每天这么练拳,夏去秋至,冬去春来,年复一年,风雨无阻,照理说总得有个想法和盼头,可好像岑鸳机也没有说一定要如何,好像练拳就只是练拳,连陈平安耐心这么好的人,甚至都会无聊到想要帮岑鸳机大致算一算,上山下山再上山,这些年到底走了多少步的拳桩。
暖树想了想,轻声道:“朱先生说她是拳中有自我,裴钱说她是想要证明女子练拳也有大成就,陈灵均说她是,各有各的说法,我觉得岑姐姐可能就只是在做一件自己真心喜欢的事情吧,别人眼中的结果如何,好像不是那么重要,又可能这个过程就是最好的结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