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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新福推断,这个司机绝对有问题。
出来刘伟建的家,韩新福就在楼下等着,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左右,一个三十五六的微胖中年人,摇摇晃晃的从外面走了过来,显然是喝了不少酒。
韩新福出了空间,喊了一声:
“刘伟建。”
那人愣了一下说道:
“你谁呀?”
韩新福也不吱声,一挥手将刘伟建收进空间,他也跟着进了主空间,将刘伟建移入主空间,扔在地上。
刘伟建清醒过来,一看周围,不知道这是在哪里,吓得马上酒醒了一半。看到只有韩新福一个人就问道:
“你是谁?你要干什么?”
“我是谁,不重要,下面我来问你话,你要是敢说谎,或者说不知道,你可能就回不了家了。”
“是是是,你问吧,我一定如实告知。”
不这样不行啊,大半夜的,他怎么来到了这里都不知道,不害怕是假的。
“你先说说,怎么伙同海山那边的人,把货物掉包,坑害这边的客户吧,别以为你们做的天衣无缝,我其实都知道了,只是一些细节没有弄明白而已。
首先声明,我不是警察,我不会用警察那一套审问你。”
“你说的什么我不懂,我就是一个司机,人家叫我上那,我就上哪。我哎哟。”
话没有说完,肚子上就挨了一拳,疼的刘伟建身体,躬成了一个大虾。
“好,装湖涂,只要你能挺过今晚,我以后绝不再找你麻烦。”
说完,又是一脚,踢在了刘伟建的下巴上,刘伟建仰面躺倒在地,韩新福用的劲道适中,不会将他的下巴踢碎。
韩新福走过去,一脚踩在刘伟建的左小腿上,微一用力,只听得“卡吧”一声腿骨就断了,刘伟建直接就疼昏过去了。
韩新福一脚又踩在右小腿上,微微用力,刘伟建就又疼醒了。韩新福问道:
“怎么样想.asxs.什么没有,说不说?”
“我说,我..不该..财..迷..心..窍..”
韩新福打出了一个复原法决,把刘伟建的伤势恢复了一部分,让他说话能连贯一些。
又拿出一个,数码摄像机打开开关,主空间里的光线,永远都是刚刚好,很亮但是不刺眼。
“我把车厢上的挂锁钥匙,配了几把。装货时,客户在看着装货,我就与冷库的老板沟通好了。
我提前把钥匙给他们,吃饭时,我故意喝酒,走不了,造成留宿一宿,冷库方面就有一宿的时间,把货物掉包。
他们把掉包货物差价的一半分给我,会把现金放在,驾驶室里的工具箱里。”
“这种事干了多长时间了?”
“时间很长,好几年了,但是并不是每次都这么干,只有不懂那边猫腻的新客户,我才这么干一次。
经常跑那边的老客户,那边都有信得过的关系,就不能这么干了。”
“这件事,你已经败露了,你打算怎么办?”
“退赔,求大哥放过我,我把不该得的钱,退给那些客户。”
“这样就完了?你知道被你坑过的那些客户,本来可以盈利,过上好日子的,就因为你的贪心,让人家血本无归,官司都打不赢。
有的家庭因此陷入绝境。怎么办?”
“大哥,你说怎么办,我照做就是。”
“把你这些年坑害过的,所有客户名单写下来,我会去一一核实的,还有就是与你一起坑人的冷藏厂,你也全部写下来,我一个也不会放过。
你要是老老实实的配合,我会考虑放过你,不然,你会死的很难看。”
“是,大哥,我一定配合。”
韩新福拿出纸笔,让刘伟建写材料。又是一个多小时,才写完材料,因为有的事情过去时间太长,记不清了,只记了一个大概。
将刘伟建移入储物空间,韩新福就回家睡觉了。翌日清晨,韩新福起了一个大早,身穿运动装,在村内的街道上转了一圈。
很久没有充当街道清洁工了,街面上的卫生大不如以前了,那些犄角旮旯又积满了垃圾。
韩新福放出佛光,笼罩住村内的大街小巷,喝一声“收。”所有街面变得干干净净,还是没有死角的那种。
韩新福来到垃圾转运站,将垃圾放入垃圾池里,也不管负责转运垃圾的司机,那郁闷的表情有多么的精彩。
便顺着昌国路向东跑到良乡路口,又跑了回来。这一个来回有七公里,韩新福还是觉得意犹未尽,身上一点汗都没有出。
回到家,吃完早餐,韩新福对石丽丽说,要去海山解决韩禄被骗的事,晚上可能不回来了,石丽丽嘱咐说一定要注意安全。
韩新福开车向遥墙机场驶去,一个多小时后来到机场,将汽车收入空间,查看了航班信息。
飞往海山机场的航班,是下午三点的,韩新福可不愿意,等到下午,浪费一天的时间,看到有一班,杭州的航班半小时后起飞,已经开始登机停止卖票了。
韩新福立即进入空间,飘进了机场,找到了正在登机的,十二号连接飞机的廊桥,地面工作人员正在忙碌着。
韩新福直接飘进飞机的驾驶舱,附着在驾驶员后边的舱壁上,飞机起飞后,一直向南方飞行而去,韩新福在空间里,一点也不弱于,乘坐飞机头等舱舒服。
打开窗口,调成地图模式,飞机的飞行轨迹,就显示在窗口的地图上。
代表飞机的小红点,慢慢在地图上移动。一个多小时后,飞机到达了杭州上空,韩新福操纵空间飘出了飞机,直接向东方飘去。
杭州距离海山二百公里左右,韩新福没有出空间,空间飘行速度与汽车,在高速上的速度差不多,关键是空间走的是直线,这样就比汽车快了许多。
中午时分到达了海山市,韩新福找了个避静处出了空间,放出路虎车,将刘伟建移出空间,刘伟建清醒过来后,韩新福问他:
“刘伟建,我已带着你来到了海山,你看看,你最后一次是在哪里做的局,给货车掉的包,领我去那个地方,也不用你说话,你只管指路就行。”
刘伟建说道:
“是,是。”
看了看外面的情景,说道:
“大哥,我们来错地方了,一般拉货不来海山市里,在宁波那边,码头附近的冷库,来海山市里要乘坐轮渡,不合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