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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个青年围拢过来,脸上露出紧张的神态,其中一个双手一抱拳,说道:
“不知道阁下来自哪里,我的两个兄弟得罪了阁下,请阁下高抬贵手,放了我的两个兄弟,如有条件请划下道来,我等兄弟定当遵从。”
韩新福一听知道,这是一个小帮派,故作高深的说道:
“报上你们的万儿。”
青年一听忙说道:
“我叫李刚,他们叫~”
“停!”
尽管韩新福知道,此李刚非彼李刚,但韩新福还是差点,笑出声来赶紧叫停,韩新福努力忍住笑说道:
“我不管你们叫什么,以前干什么,你们不是我道中人,今天你们惹了我,本来我准备灭了你们,看你的态度还算不错。
现在给你们一个,改过自新的机会,以后不要再干这些,偷鸡摸狗的勾当了,至于那两个人,竟然敢拿刀对着我,必须接受惩罚,过几天就放了他们,你有意见吗?”
李刚听完这话,心里发毛说道:
“我们不敢有意见,你让我见见他两个,确定没事我好向,他们的家人说明白。”
韩新福伸出左手说道:
“你看好了,放!~收!”
就见李刚的身前唰的一声,出现了一个身影,正是刚刚失踪的两个人之一,韩新福的左手,搭在这人的肩膀上,只见他一脸的懵逼,看着李刚叫了一声:
“李哥。
李刚刚想询问一下,唰的一声人影又消失了,紧接着唰一声,又出现了一个人影,显然是另外一个人。
韩新福的左手,依然搭在这人的肩膀上,这个人也是一脸的懵逼,不过反应到是挺快的,一把抓住了李刚的胳膊。
韩新福左手微微一使劲,这个人立马松开了手,嘴里惨叫一声,就消失不见了。
李刚看到了这,神乎其技的手段,吓得两腿微微颤抖,嘴唇抖动着说道:
“大……大哥,不……大……大师,我……我们知……知错了,请饶……饶过我们吧。”
韩新福轻描澹写的,挥挥手说道:
“去吧,不要再来打扰我喝酒。”
韩新福又指着烧烤炉那里说:
“去把账结了,人家做点小买卖不容易。”
李刚听到这话,如蒙大赦一般恭敬的说道:
“是是是,大师您请慢用。”
李刚走到烧烤炉前,结了账领着三男一女走了。
韩新福吃完了烧烤,招手叫过那个,做服务员的姑娘说:
“姑娘结账。”
姑娘用敬畏的目光,看着韩新福说道:
“大师,您的账单已经结了,您走就好。”
显然刚才的一幕,把这个姑娘也吓坏了。
韩新福哈哈一笑道:
“什么大师,姑娘别怕,我就一个变戏法的,湖弄人的。”
那个姑娘一脸的崇拜说道:
“你就是那传说中的魔术师,可以大变活人的那种?”
韩新福说:
“是啊,不信我再给你露一手?”
说着韩新福左手按在,面前的小餐桌上,说道:
“你看好了,收!”
桌子不见了,姑娘瞪大眼睛,上上下下的看了,韩新福一遍,问道:
“你把桌子变到哪里去了,还能变回来吗?”
韩新福说:
“当然能变回来,你看。”
说完左手一挥桌子,又出现在原来的地方。
“哇,太神奇了,大师您能教教我吗?”
韩新福摇了摇头说道:
“不能,我师傅不让我,现在收徒弟,再见!”
韩新福挥挥手,一副莫测高深的样子走了,留下了一地眼镜。
韩新福回到车上,带着车进入空间,坐在沙发上,又拿出以前买的茶具,学着电视上,泡工夫茶的样子。
给自己泡了一壶,并不正宗的功夫茶,用两个指头,捏起一个小茶杯,缀了一口茶水,闭上眼睛慢慢品着,茶水的滋味,颇有点东施效颦的味道。
抬头看了眼储物空间那边,空间里被他“抓”进来的,两个青年人像是被,施了定身法一样,睁着眼张着嘴,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。
喝了会茶,韩新福觉得也没啥意思,便躺下进入梦乡,与周公下棋去了。
早上起来韩新福洗漱完毕,吃了点东西,权当早餐了,算了下,今天是他离开家第五天了。
拿出在淄张市,签订的运输合同,给货主打电话,联系卸货地址,放出切诺基开车去往,卸货地点卸货。
韩新福越来越,喜欢切诺基了,强劲的动力,灵活的操控性,舒适的减震功能。
大西北稀少的车辆,让韩新福把车速,提高到一百八十迈,彻底的过了一把,风驰电掣的瘾。
韩新福依次把六批货物,一一送到卸货地点,把货物卸了,结算运费,又收入一万四千元,忙完这些一天就过去了。
韩新福进入空间,给张立去了电话,告诉他已经到了敦煌,让他联系货源。张立让韩新福明天,卸完货到武威再联系他,他今晚就联系,武威方面准备货物。
韩新福不知道的是,仅仅过了一天,敦煌市就传开了,一个神秘魔术大师,惊现街头烧烤摊。
当地混混欲抢劫魔术师,被魔术师当众,大变活人,两个混混被变消失无踪,至今活不见人,死不见尸。两个家属已经报警,警方已经立桉调查。
敦煌市各文艺单位,均否认近期,接收或邀请外地,团体或个人来敦煌演出。
一时间敦煌小道消息满天飞,有人说魔术师是,来敦煌旅游的,现在早就远走高飞了。
有人说不是魔术师,是一个身怀绝技的道门大师,游历社会惩恶扬善,两个混混估计,回来的可能性不大。
早上韩新福出了空间,放出切诺基,来到敦煌市郊区停下车,韩新福下车在路边,放出两个混混青年,。
两个混混还是一脸的懵逼,看看左右,不知所措,韩新福说:
“这里离汽车站十公里,你们两个从这里,步行走回去,这是对你们的惩戒,回去后不要再做坏事了,如若不然犹如此树。”
说完走到路边,一颗碗口粗的树旁,挥起左手拦腰一砍,只听,
“卡察”
一声,碗口粗的树应声而断。两个混混吓得目瞪口呆
“噗通”
一声跪下了,光张嘴说不出话来了。
韩新福也不管他两个了,上车开车就走了。
这两个混混跪地上待了好一会,才从恐惧中回过神来,相互对视一眼,慢慢从地上爬起来,一步一步向市里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