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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书妤连忙坐正了,拉过韶儿看向傅霆琛:“没给你添麻烦吧?”
“这孩子倒是聪慧。”傅霆琛挨着她坐下,把前蜀王教化万民的理论说了。
叶书妤上一世跟着师傅东奔西跑一段日子,见过穷苦人家的日子,有更加深刻的体会,闻言对蜀王的做法很是赞赏:“这法子很不错。穷苦人家不认识字,出去做事签了契书也因为不识字被人湖弄最后吃亏。也有人签的明明是短工,最后却是卖身契。”
“更有人不会算账,一斤粮三文钱,五斤粮就不会算了,非要一斤一斤的过秤给钱,速度慢不说,也容易出错。人的见识少,也难免会有些胆怯,遇事无理搅三分,最后做了亏本买卖。”
傅霆琛听着不是那么回事儿:“无理搅三分还能亏本?”
叶书妤便笑:“正因为不识字,闹得人不愉快了,最后给他设个圈套,可不是亏本了?读书识字的人出去就跟人不一样,哪怕会写自己的名字,出去也没人敢随意欺负了去,反而是孙家坳那般的人,是越没钱越闹,越闹越穷。却从不好好想想,他们缺的不是银子也不是女人,而是学识。”
傅霆琛若有所思地道:“我叫了祭酒过来,你也听听。”
“在我宫里?”叶书妤反问。
皇后宫中接见外男讨论政事确实不妥,不过皇帝在这里一切就都不是事儿。
皇帝多年来万事不过问,忽然要过问国子监的事情,祭酒这心里就有些打鼓。
进了宫,却被带到皇后宫中,祭酒这心里更是迷湖,不知道皇帝这葫芦里卖了什么药,请安过后就开始琢磨,这是不是打算问少爷们在宫里学习的情况?
毕竟都是宗室少爷,是不是真的要在这些人之中选一个当嗣子?
傅霆琛没给祭酒多想的时间与空间,开门见山地问:“若是一地无人会读书,祭酒如何教化他们?”
祭酒不理解:“这不是当地县令的事情吗?劝课农桑,我只管着国子监啊。”
叶书妤正襟危坐,眸光清冷又不悦:“祭酒此言差矣,国子监是天下学府,也掌管各地书塾,官学,教化万民不仅仅是地方官的责任,作为国子监祭酒同样有此责任。”
“可是历来国子监祭酒只管理国子监的事情啊。国子监是要依靠学子真才实学考进来或者父母恩荫进来的。”祭酒虽然觉得皇后说的有道理,可是这事儿不该他管啊。
叶书妤便问:“官学的教习是否归国子监管理?”
祭酒点头:“是啊。不过各地教习都是由县令在当地找的大儒担任,国子监虽有监管之责,却也管不到地方上。”
“那就是不管了?”叶书妤眼眸微眯,转头看向傅霆琛。
傅霆琛笑呵呵:“如此就是爱卿推诿责任了?这教习本是国子监监管为何要地方官来任命?教习拿的可是国库的银子,不是地方官给发的银子不是吗?”
祭酒拿不准着帝后到底想要干什么,迟疑着躬身道:“这是国子监的疏忽,下官回去一定严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