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6章 混迹在女尊世界的日子 9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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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说戏风波,后,萧承钺去过魏府几次,但照以前相比,次数少多了,而且留得时间也短,且不像以前那样喜欢说些有趣好玩的事逗乐。

魏一航知道她虽不说,心里到底是有了个疙瘩,看样子还是个死结,轻易解不开的那种,但他心中的气不比她少,自然不愿再多费口舌。

这种情况下两人的关系自然算不上多融洽,不时就有大大小小的摩擦。

魏一鸣看在眼里乐在心里,这些时日他想通了,不管是代替魏一航嫁给萧承钺,或者是设计他嫁不成,都乃欺君之罪,此计绝对行不通。

而跟着魏一航一同嫁过去,这辈子都只能是他的附庸,在萧承眼里充其量是个突然变成侍君的俊秀舅兄,不会太过上心。

最好的办法是让萧承钺厌弃了魏一航,知道了他的好,主动纳他进府,能不能做正君没关系,只要能天天守着心上人就心满意足。

这天魏一航萧承钺又吵架了,魏一鸣再次“偶遇”在花园凉亭长吁短叹的萧承钺。

“殿下,大冷天的怎么还在凉亭?仔细受风发热!”

魏一鸣走了过去,极自然地把手炉递了过去。

“不妨事,本王自小习武,些许寒风不值一提,还是二公子留着用吧!”

萧承钺推拒道,倒不是她不冷,只是眼前这人穿的不多,手指甲泛着青紫,想来是怕冷的人,她堂堂女子,不好去夺人家小郎的暖炉用。

“殿下拿去用就是了,”魏一鸣微微一笑,“方才远远看到这里有人,想着或许是殿下来了,便打发小厮又回房取了一只,这会子也该到了。”

“如此,本王还是等会用刚取来的那只吧。”萧承钺摸摸鼻子道。

“殿下可是嫌我,不想用我的东西?”

魏一鸣故作委屈地瞅着萧承钺,眼珠泪汪汪的,仿佛说个“不”字,泪珠就能那么滚出来,看得萧承钺心尖发颤,不由得咽了下口水。

“殿下又走神了,还不快拿去!”魏一鸣嗔怪地把手炉塞到她手里,“看你,手都冻成冰块了!”

萧承钺不好意思地笑笑,捂紧了手中的暖炉,再看向魏一鸣时,露出了感激的笑。

“天寒地冻的,三弟又和殿下吵架了?”

魏一鸣问道,见萧承钺露出抹苦笑,摇摇头道:

“三弟真是的,还跟小孩似的,闹口角便罢了,怎么还把人赶出来了?雪天寒地的也不怕殿下冻坏了!”

萧承钺听这话又是感动又是苦涩。

感动的是于己无关的人能设身处地为自己着想,苦涩的是于己相关的人却不知体恤自己。

“他在绣嫁衣,我说只用金红二色未免太过单调,不如用绿色银色稍微点缀下显得活泼,他居然让我去绣!你给评评理,穿针引线的活,是女子该干的么!”

萧承钺气得脸颊绯红,眼中水汪汪地像是蓄了滴泪,魏一鸣看在眼里疼在心里,恨不得去找魏一航要个说法。

“我理论了几句,他便使小性子把我赶了出来。前些天我进宫找母皇,提起了退婚的事,被母皇一顿好训,长这么大没受过的委屈,因他全受了一个遍!”

“你说我是何苦来的,巴巴请了这么个祖宗!”

“殿下,两人相处难免有些摩擦,时日久了便好了,三弟还小,难免有些性子,不像我们,从小便学着体恤讨好,等遇事多了,他也就会了,只是要委屈殿下几年。”

魏一鸣上前握住萧承钺的小臂,语重心长道。

萧承钺听完叹了口气,把手放在他手上:“哎,若是他有你一分善解人意也是好的!”

“殿下自重。”

魏一鸣抽出手,侧过身去,把羞红的耳尖露在萧承钺眼前,低头绞着手指。

萧承钺会心一笑,随即面露感慨:“若是当初求娶的人是你就好了!”

魏一鸣心中一荡,脸上红晕更甚,他颤声道:“殿下,此话不妥,若让阿航听到了,少不得又是一顿恼......”

“好好的莫要提他,一肚子气!”

萧承钺不悦地甩袖道,说罢又觉得把气撒人身上不妥,叹气道:

“我并不是有意呵责你,只不过实在是......嗨,我今天就不该来!”

魏一鸣心中暗喜,这里面虽少不了的煽风点火,但归根结底还是两人性子不和,他那三弟天天把自由挂在嘴边,这位又是天生站在统治者这一边的,自然对付不到一块去。

要说魏一航也是,有个人品样貌这么好的妻主,还想那么多闲枝末节的东西,多少有些不知好歹了!

“殿下如不嫌弃,请去小处一坐,若是担心有人想太多,权当在下没说......”

魏一鸣怯怯地看着萧承钺,脸上欲说还休。

“咱俩身正不怕影子斜,有什么值得想太多?偏生有人思想不纯洁,带着看人也是歪的!走,咱们去你那吃酒去!”

说着萧承钺便携起他的手,轻车熟路地往他院子里去。

“你那小厮怎如此懈怠,都几时了还不把手炉送来,是存心要冷死你么!”

萧承钺把手炉塞会魏一鸣手中,气道。

魏一鸣脸上有些黯然,“许是有别的事绊住了,我的房中不比三弟,只有一个小厮使唤,顾不过来也是常有的。”

萧承钺心疼道:“我去同魏相说一声,让她多派给你几个人使唤!”

“殿下不要!”魏一鸣忙道。

“母亲因朝中事已经够忙的了,不好用这等小事叨扰,况且操持后院本就是男儿的事,如何好请母亲费心!”

顿了下,看了眼萧承钺的表情,魏一鸣才小心地道:“再说,殿下和三弟再有三月成亲,这时不围着正君转,反而操心起旁人房中事,难免会让众人不悦,殿下好心也会被糟践了......”

萧承钺皱着眉:“这些怎能并做一处谈?你是本王舅兄,哪能算得上旁人,至于不悦,哼,除了那个惯爱拈酸惹醋的,也没旁人不悦!本王何等样人,还需顾虑他的心思?”

魏一鸣艾艾怨怨道:“难道我于殿下只是舅兄么?”

萧承钺愣了下,直觉告诉她魏一鸣话中有话。

不等她深思,魏一鸣又道:

“作为兄长,我是愿意三弟和殿下好好相处的,但我那三弟着实太不晓事,辛苦殿下忍耐了,鸣,在此代他向殿下致歉!”

萧承钺不耐地道:“他的不是为何要你代他道歉,莫要把事往自己身上揽,你和他不同,你是好的,本王心里清楚!”

魏一鸣微微抿唇,心里乐开了花,能把自己和魏一航的关系斩开,让殿下对自己的关注仅源自于自己本身,而不是魏一航的兄长,也不枉他冰天雪地冷站半天等人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