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7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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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我已经醉到十米外人畜不分的地步,季甜甜坐在我身边,扳过我的身体面对着她,迷迷糊糊地听她说道:

“姐姐,帮帮我吧,有你出马他一定会上当的。”

我看不清她的脸,只能看清她在自己眼前晃着的一根手指,我甩了甩头,心底一阵讽刺。

她想离婚就要拉别人下水么,太自私了吧!

我愤愤地想着,意识还算清醒,勉强控制着张开嘴,道:“我不,一日小三,日日小三?我才不想!”

“不用日日......一日就好,日日我还不舍得呢!”季甜甜嘟嘟囔囔地道,身体靠了过来。

后面还说了一句,我没听清,朦胧间直觉告诉我是个问句。

正愣神回想着,带着些许馨香清甜的浓烈酒气,便在舌尖停留住,酒味浸染舌尖,并顺着神经直通向脑海,在脑海中炸开来。

我意识渐渐模糊,顺着季甜甜力度倒在沙发上,深秋温度略低,倒在皮质沙发上的我感受到丝丝冷意顺着毛孔侵入肌理,忍不住发出战栗。

“姐姐,别紧张,放轻松交给我就好。”季甜甜手臂支在我耳侧安慰道。

我的耳朵蹭到一处温暖的柔软,温度从耳朵传到脖颈,接着蔓延至全身,很快便驱散了我的寒冷。

在被温度停留的地方,喝下的酒精仿佛盛开炽热的花。

我感到身心放松,享受着她带来的温暖,身体像躺在一叶舟,随着波浪起浮。

皮质沙发与肌肤摩擦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,往常令我牙酸的声音此刻听起来是那样美妙,恍惚间我好像感觉到杯中酒被碰倒在地上。

清澈的酒液像落在沙漠的雨一般被地毯吸收吞噬,浓的化不开的酒香在我和季甜甜所在的这方有限空间弥漫,随着时间的推移,酒香愈发醇厚。

这令我想起山上层层山雾,肆意地贴在身上,透过衣服带给人无尽的潮湿与窒闷,我迫切希望有人能在这湿润中把自己解救出来。

季甜甜发现了溢出的酒液,好心扶起酒杯,凑了上去,将杯中残酒饮尽,她发出满足的喟叹,声音像是在我耳边呢喃,

“如此琼浆玉液,可不能白白浪费,是吧姐姐?”

我无力回答,只好发出若有却无的鼻音,她不知被撩到了哪根神经,轻笑出声。

“好可爱的酒杯,是不是?”季甜甜说,纤长的手指把玩着带着残存酒香的杯子,好似在期待重新有酒液把它灌满。

我醉的瘫软在沙发上,季甜甜只好亲自动手,把酒杯斟满。

她斯文地小口啜着美酒,捏了捏我的手臂道:“姐姐,你不行啊,那我不客气咯~”

我醒来时是在自己的床上,头还有宿醉后的昏沉感,怎么回的房间都不知道,怎么脱的衣服也不知道。

......脱衣服?

我一瞬间清醒了,被酒精浸透的大脑得到清明,就见一只胳膊搭在自己身上。

这是一直白皙紧致,带着层薄薄肌肉的胳膊,它跨过了我整个半身,手搭在我的右肩上。

身体的异样提醒着我昨夜发生的事,我捂住自己的额头,希望不要回忆起来,昨晚的记忆却像潮水一般涌了出来,让我又一阵刺目地眩晕。僵硬地转过头,毫不意外地看到季甜甜的睡颜。

近距离看她发觉她的皮肤真的很好,清透水嫩,脸颊带着淡淡红晕,长而微翘的睫羽轻轻颤动,她睁开了眼睛。

大而圆的眼睛刚睁开还在眯着,有不同于往日的狡黠和媚意,察觉的我的注视,带着迷蒙水汽的眼眸染上了温软的喜意。

“姐姐,早啊。”

季甜甜调整姿势侧过身面对我,露出毫不掩饰的笑意,声音撩人地嘶哑。

我心中一凛,早就知道眼前这人不像我想象中的无害,现在看来,需要重新对眼前人进行评估了。

我扭过头不去看她,捂住额头的手往下滑遮住了眼,思考该怎么谈起昨晚的事,她一脸理所应当喜不自胜的样子着实扎眼。

我甩开她个胳膊,翻身下床,片缕不着的样子让我有些羞赧。

事都做了再看两眼又怎样,我下床挑出件睡袍披在身上,忍着腿间不适向浴室走去。

身体的感觉告诉我昨夜的痕迹已被细心清理过,但心底的异样还在。

季甜甜撩开被子跳下床,挡在我面前,道:“姐姐,是我昨天表现的不好,你不满意么?大清早的都不冲我笑一下!”

我一下子慌了,长这么大没见过这么直白的姑娘,顿时觉得情况有些失控。

“甜甜,你先穿上衣服。”我偏过头说道。

“姐姐,你是不满意么?”季甜甜执拗地问道。

“我没有不满意,你先把衣服穿上,我去冲个澡。”

我别扭地道,哪有人一大早就问昨天酒后乱x的人满不满意啊,不满意还能再来一次么?酒后失德和故意为之可是两码事。

“谢谢姐姐夸奖,我以后会继续努力的!”季甜甜乐呵呵地道,能看出她是发自内心的喜悦。

“等等,以后是什么意思?昨天只是个意外,不要放在心上,大家都是大人了,这些小事……”

我话没说完就见季甜甜脸色沉了下去,整个人被低气压笼罩。

“意外?姐姐,事都做出来了,不打算负责?”她逼近一步问道,我这才发现,如果不穿鞋,她好像比自己要高一些。

我不由得后退一步,心里暗骂,这人可真会歪曲事实,谁该对谁负责还是两说呢!

“昨天可不是我动的手吧!”我强作镇定地道。

她闻言一愣,接着轻笑起来,伸手拨出我裹在睡袍领子里的头发,慢条斯理地道:“姐姐说的是,该负责的人是我,乐意之至!”

她咬字清晰,时轻时重,好好的话被她说的格外缱绻,我有些不自在,被她不经意间扫到的锁骨和颈部微微发痒,痒意顺着脊骨直到尾椎。

我慌忙绕开她,快步进了浴室。

她的眼神,有种蛊惑人心的力量。我打开花洒,任由冷水冲刷着自己的身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