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5章 危在旦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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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文的眼泪还是控制不住的落了下来,他抱着怀里的女子不停低喃,“不会的,不会的,你若真的死了,我也不会独活的,静儿,我不会独活的。”

怀里的女子已经睡着,听不到了。

李文眷恋的紧紧拥着她,中了邪一样的不停说,“已经有办法了,你放心,这次一定能救你,静儿,你别着急,你别丢下我!”

“这次一定可以的,一定可以的。”李文抬眼,朦胧的眼睛看着跳动的烛火,眸中闪过坚定。

月亮高高的悬在空中。

光秃秃的山顶上沙石被风吹起,卷的迷人眼睛。

于山看着一排排被绑的结结实实的人,嘴角的笑越来越大。

“姚念,你准备好了吗?”

于山走到姚念的面前,居高临下的看着被绑着跪在地上的她。
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姚念冷眼瞧他。

于山却十分夸张的看着她,“你不知道吗?祭祀啊,拿你来祭祀,你是最好的祭祀品,姚念,你庆幸吧!”

“一派胡言!”姚念嗤笑一声,讥讽,“真不知道大当家一个青风寨寨主,好歹也是个读书人,怎么会信一个骗子的话!”

于山也不在意,他凑近姚念,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,“就算我是骗子又如何?有人信我啊,姚念,这次你落到我的手里,我肯定得好好的报报仇了!”

他嬉笑着起身,挥了挥手。

四个人将着一个铺满稻草的木床放在了紧贴着悬崖的地方,还在床的四周支起了帷帘。

只是那帷帘如一层薄纱般,根本遮不住分毫。

于山哈哈大笑一声,指挥着人将姚念抬上去。

“你想干什么?!于山,你这个畜生,你这个畜生!”姚念大骂着,一颗心不断的下沉。

姚念被整个呈大字状绑在床上,嘴里也塞了一块布。

她怒瞪着站在床边的于山,眼里的愤怒几乎要将他撕碎。

“瞪我也没用。”于山扯着一口黄牙哈哈大笑,“不妨告诉你,我早就看上你这副娇软的皮囊了,不过看样子你已经被李虎那个蠢货糟蹋过了,但没关系,我不嫌弃你!”

他说着,一点点的扯下自己的衣袍,直到完全褪干净。

“你也别怕,青风寨的人只有这四个,剩下的都是你认识的,他们会亲眼看到你娇媚的模样,还有你酥骨一般的叫声。”

“对了,你的相公还有三个孩子也都会看到。”于山大笑起来,“想想就让人觉得兴奋呢。”

“来吧,春宵一刻值千金,好好享受吧!”

姚念一双眸子血红的可怕,她恨不得立刻起来撕碎了他,但四角的绳索绑的她整条手腕都要断了一样。

直到那双如蛇般粘腻的手摸上她的脖颈,姚念眼中的光一瞬间全部破裂,化成了浓浓的恨意。

眼睁睁看着这一幕的谢沉心口痛的如刀绞一般,他脖颈的青筋凸起的可怕,眼眸也猩红无比。

他没有一刻不在恨,他恨自己无能无力,恨自己什么都做不了。

塞进口中的白布逐渐被鲜血浸透,谢沉脸上的血色刹间褪尽,苍白的几乎透明。

他能清晰的看到帏帘中男人的动作,还能听到他嚣张的笑意,谢沉想求,想祈求有人来救救她,他宁愿付出任何的代价。

谢沉的整个口腔里都是血腥味,整个人也快要昏迷的状态。

“还不出手吗?”青羽抱着剑立在房梁之上看着这一幕,有些着急。

白瑾眸色淡淡,但掩饰在白袍之下的手掌却紧紧的捏在一起。

这样的情况下,他们再不出手恐怕姚念真的就要在那么多人面前演一场活春宫了!

见他不出声,青羽更加着急,“你别忘了,姚姑娘可救了你一命!”

说着,他拿起一块瓦砾就要掷过去,却被一张素白的手给拦下了。

“冬隐!”青羽憋着火,看着身侧这个一身黑衣只露出一双眼睛的女子。

冬隐扯了扯唇,眸光中带着点点的犀利,“救她做什么?殿下身边不需要这样懦弱的女子存在!”

“她能救殿下,你看殿下的这个模样,今天若不救下姚念,殿下恐怕要急火攻心,万一有个好歹,这个责任谁来负?”青羽压着脾气,一字一句。

冬隐冷笑,“嗪皇后的儿子,不会这样脆弱,你们谁都不要...”

她的话还没说完,一柄长剑势如破竹般朝着帏帘里的于山飞起,直直的插进了他的肩膀上。

“白瑾!”冬隐看着白瑾收回的手,语气十分不好,“我不是说了吗?不要救她!”

白瑾回头看她,面色依旧淡淡,“我没救她,那个男人的笑声实在太恶心了,我听的有些反胃!”

如此牵强的理由,冬隐冷冷一笑,“你还真是能编,你这样护着那个女子,难道你喜欢上她了?”

青羽皱眉,当即就替他反驳,“不可能,她是殿下的,我们是不会有任何别的想法的。”

听到这话,冬隐反而呵呵一声,质疑的说,“是吗?”又转头看向白瑾,声音平稳却带着微压,“你说,你是不是喜欢上这个一无是处的村妇了?”

男人轻轻抬眼,完全没有将她的话放在心里,淡漠的勾唇,“你想多了,有这时间,你倒不如想想,殿下的腿该怎么办!”

他的话戳中的冬隐的痛处,她在嗪皇后的身边可谓是各项都精通,这大夏没她不知道的东西,也没她解决不了的。

但偏偏谢沉的腿让她犯了难,研究了无数个日夜都没得出结论来。

提到谢沉的腿,青羽也连忙推了推冬隐,“是啊,是啊,你还是抓紧去研究殿下的腿该怎么办吧,你放心,这里有我们俩在呢,没事的,不用担心!”

“呵...”

冬隐扫了一眼帏帘里姚念的表情,讥讽道,“你们可记好了,殿下是要干大事的人,他要娶的女人再如何也得是公主,像她这种身份的,恐怕给殿下擦鞋都用不上。”

似是猜到了两人的想法,冬隐抽出的手里的剑,月光的映照下,剑刃泛着寒光,她笑,“除非她识趣主动离开殿下,否则她早晚是会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