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俩人在甲板上躺到了凌晨, 她们提着裙子从船舱上下去,叶青河下面站着,张开自己的怀抱。
她们往上爬的时候, 就已经把鞋子脱了,戚元涵站好了往叶青河怀里跳, 叶青河紧紧地搂住她的腰,转了一圈。
踩着月光, 赤着脚往船舱里头走。
游轮里的客人散了一些, 只剩下一些夜猫子在客厅里打牌,伴娘们懒懒地说:“新娘子回来了啊, 你俩的腿可真长,跑得真快,动不动找不到人。”
戚元涵过去看了一眼, 叶青河拿了蛋糕过来吃, 她们饿坏了, 坐在旁边慢慢吞吞的吃着蛋糕。
牌局结束了一把,沈瑶玉输了,她想换个位置,故意问戚元涵,“要不要玩一把, 试试今天的火气?”
叶青河给戚元涵喂了一口蛋糕,戚元涵吃到嘴里,叶青河又喂了第二口,洗牌的柏妤柔啧了一声, 说:“你们这眼神都不好使啊,没看到叶青河在给戚元涵喂食,人家后半夜还要好好干活的。”
“咳。”戚元涵被呛到了, 她从来没有听过柏妤柔讲这种带颜色的话,她拿纸巾擦嘴,说:“柏总,你这个人深藏不露啊。”
柏妤柔这一开头,旁边几个人可就不困了,她们牌都不想打了,问的一个比一个大胆,沈瑶玉问:“亲爱的,你俩谁上谁下啊,谁攻谁受啊。”
这个问题太关键了,几个人全盯着她们,柏妤柔捏了一张红桃A,她说:“我感觉是我们的戚总,毕竟干的是体力活,是得多吃一点。加上姐姐的掌控力强,叶总这种小妹妹应该吃不消吧?”
叶青河要喂到戚元涵嘴里的蛋糕,她转头送到了自己嘴里,她表示自己吃得消。
花想容说:“这个我就不赞同了,以我对戚总的了解,她耳根子软,小叶总哄两句,跟她撒撒娇,戚总多半什么都由她了吧?”
戚元涵胸口受了一箭,的确如此。
沈瑶玉插嘴,说:“这么说你们的格局就不够大了,不能是互攻吗,我觉得她们俩可以互攻。”
“刚刚不是你问的谁攻谁受吗?”柏妤柔疑惑地看着她。
“有吗有吗?我怎么不知道?”沈瑶玉装失忆,“我就跟你们压不一样的,你们这一个个都没见过世面。”
两位当事人特别无语,戚元涵赶紧把蛋糕吃完,起身离开,不再搭理这几个恶魔。
她们起身,打牌的几个纷纷放下手中的扑克,商量着说:“要不要去闹洞房……感觉不闹洞房,这个婚礼都没什么意思呢。”
“咳,我是个正经人,不做这么低俗的事,要去你们自己去,别拉我。”柏妤柔说。
“好家伙,我差点就信了,你有本事说得这么一本正经,别这么没骨气的站起来啊。”沈瑶玉非常鄙夷的说着,身体却非常诚实跟着站了起来。
柏妤柔说:“人就应该顶天立地的站着。”
“柏总说得有道理。”花想容也跟着站了起来,然后擦了擦自己的眼镜,以免待会看不清。
“靠,你们都好色。”沈瑶玉说,“那我也不能落下!”
她们动作放得都很轻,一步一步的慢慢移动,戚元涵跟叶青河的婚房也不远,就一两分钟的距离,她们还以为这俩人会进房间再搞。
谁知道她们玩的超级大胆,刚走出客厅,就在人来人往的走廊上,叶青河舔了一点蛋糕,伸出舌喂给戚元涵吃,艳红的舌上卷着白色的奶油。
两人亲啊亲的,叶青河被压到了墙上,她稍稍抬起了一条腿,戚元涵一手托着她的臀,一手抱住她那条腿,往前走两步,叶青河就被抵在了墙上。
准备闹洞房的人看得目瞪口呆。
牛啊牛啊,太牛了。
她们这些人才是小儿科。
叶青河那条腿太绝了,又长又直,戚元涵的指腹在她膝盖上拂过,黑色的裙身从腿上蜿蜒而下,两人吻得细雨绵绵,没看出来谁的攻气会盖过谁。
等吻停止,戚元涵就这样给叶青河一个公主抱,叶青河勾住她的脖子,抬了抬身。戚元涵把叶青河抱到了门口,叶青河空出一只手推开了门。
到房间,她们直奔卧室。
叶青河说:“那群人还有跟过来吗?”
“跟不跟过来有什么区别吗,你不是一样的骚吗?”戚元涵笑着说,眉头微微跳动,有点调戏叶青河的意思。
这个倒是真的,俩人从客厅过来,就察觉到了闹洞房的几个人,然后叶青河这个小妖精,就舔了一口奶油往戚元涵的嘴里送。
叶青河说:“我这是给那几个嫩瓜上上课,让她们知道什么叫做野性。”
“嫩瓜……”戚元涵咂摸着这句话,觉得有点搞笑,她把人扔到床上,别说,抱这么久手还挺酸。
然而,叶青河背一贴床,就叫了一声,“好疼,床上怎么这么硌人?”
她掀开床单一看,底下居然放了核桃跟花生,还有一堆大青枣,这?这这???
“谁想谋杀我?”叶青河揉揉后背,“好疼啊,姐姐给我吹吹。”她把头发撩起来让戚元涵吹。
戚元涵呼呼地吹了两下,手指搭在上头轻轻地揉,她说:“应该是老一辈人放的,习俗不是说早生贵子吗?估计是想着让你早点生孩子。”
“那也得看姐姐厉不厉害啊。”叶青河捏着被子,用力一掀,床上的东西全滚到了地上。
乒乒乓乓的,核桃花生到处滚,声音听着不小,外头那几个要闹洞房的,听得是面红耳赤。
“打起来了打起来了,这也太疯狂了,我就说我们元涵超级勇,她一定是个攻,麻麻太感动了。”沈瑶玉非常感动,超级夸张的抬手擦眼睛。
柏妤柔非常惊讶,“你刚刚不是说互攻吗?”
“有吗?我一直站姐姐攻,你听错了吧,我家元涵一看就是个闷骚,而且她是个事业心很强的女人,一看就是闷头苦干的女人。”沈瑶玉说得得意,还有一些骄傲。
“虽然但是,你又没看到里头的场景,也许是那种床下妹妹叫姐姐,床上姐姐一直叫呢。”花想容要么不开口,一开口就语气惊人。
花想容抱着双臂站在走廊上,瞧着挺亭亭玉立的,没像她们贴着门听声音,跟她们格格不入。
沈瑶玉眯了下眸,继续把耳朵往门上贴,忍不住地问:“你跟柏总谁大谁小?”
花想容说:“我小些。”
“嘘。”柏妤柔压了根手指,说:“里面好像在说话。”
“让我听听。”沈瑶玉屏住呼吸,听了几秒,脸稍稍有点发热,说:“好激烈啊,她们好像走到门口了,是我想的那样吗?天啦,我小看她们了。”
沈瑶玉举着手,故意敲了两下门,想着吓唬里头两位新娘。
然而,她刚敲完,里头砰砰地拍门,吓得沈瑶玉捂着耳朵跳开,里头的戚元涵笑着说:“我们俩铺床呢,瑶玉你怎么这么变态,跟个嫩瓜一样,还听墙角。”
沈瑶玉面红耳赤,还没有开始吗?刚刚那么大声她还以为很激烈了,她摸了一把脸,自己一个天生弯,居然被一个半路出家的给笑话到了。
嫩瓜这个形容词太魔性了,搞得柏妤柔和花想容都在那儿笑。
等她们笑完,叶青河才缓慢地开口,说:“啊,那个,我想你们有点误会,我们说的嫩瓜,不单指一个人,而是在座诸位都是嫩瓜。”
这话落入耳朵,熊熊烈火都开始燃烧了,几个人过去砰砰砰地乱拍门,想回击里头的两位新娘。
只是,她们不知道,这个时候叶青河就解开了戚元涵裙子的肩带,领口从圆润的肩头往下滑落。
叶青河上去跟戚元涵贴贴。
门吱吱响了两声,外头那几个嫩瓜,真以为她们在嘲笑自己,很不文明的对着门拍了很久。
叶青河把戚元涵额角的发理到耳后,戚元涵语气很淡定,跟外头人说:“行了,快去睡吧,一群人在外面挤着,也不怕别人笑话你们没夜生活。”
说着,叶青河的唇欺上来,吻着她,让她不能再开口说话,外头几个人骂骂捏捏的,觉得自己的自尊被羞辱了。
“好像你俩有一样,你俩是不是那啥不和谐啊。洞房花烛之夜不睡觉,跟我们几个在这里斗嘴。”沈瑶玉反驳,对着门竖中指,说:“元涵我看不起你。”
“唔。”戚元涵轻哼。
“算了,走了走了。”柏妤柔上去敲了两下门,那震动正好落在戚元涵的背上,戚元涵稍稍把叶青河推开,感觉自己心跳太快了,快呼吸不过来了。
“外面这群人真的好笨啊。”叶青河舔了舔唇。
她们跟门挨得很近,外头的声音还在断断续续,多半是沈瑶玉在说话,中间不知道遇到了谁,她的声音就停了,变得正经了一些。
说她们是嫩瓜,这群人还生气,实际这群人不过是她们爱情的甜味剂,叶青河亲亲戚元涵的侧脸,她说:“其实,花想容说的那个真的很不错。”
她喜欢叫姐姐,这样显得她们很亲密,关系很与众不同,像是戚元涵这朵娇艳的玫瑰只为她绽放,她迫不及待的想要摘下这朵玫瑰,抚摸娇嫩的花蕊。
背贴着门,杜绝了风,身上一直冒汗,戚元涵勾住叶青河的脖子,今天是她们的婚礼,没必要再扭扭捏捏的。
“很热吗?”叶青河感觉到她肌肤上的湿意。
戚元涵心里很期待,想看叶青河这个熟瓜能有多甜,不,应该是探一探这个月光有多么的撩人。
这次玫瑰在夜里先绽放,送上甜蜜的芳香来吸引天边的月光。戚元涵捏着自己的裙子,手指收紧,裙摆轻盈地往上爬……
叶青河眸色变深,她一手握住戚元涵的手指,十指紧扣那样插.进指缝里,像是交换戒指,她虔诚地在戚元涵耳边,问:“可以吗?”
皎洁的月光探入窗户,穿过小小的缝隙,跑到她们的房间,撑开房间里的黑暗,柔柔的拂过玫瑰的花蕊。
水到渠成的温柔,戚元涵偏偏头,头发上的水晶发冠落下,头发洒落,她眼睛含着春水,说:“可以。”
今夜的门颤动不止,激烈的仿佛要坍塌了。
……
婚礼要举行三天,因为叶青河这个小作精说了,婚礼第一天全去走程序,她没体会好结婚的感觉,必须延长、必须加长期限,她还想享受享受她浪漫的婚礼。
戚元涵宠老婆,自然同意了。
她这宠老婆的劲不仅国内的人知道,现在国际媒体也在报道,说戚元涵对她新婚妻子百依百顺,妻子要什么她买什么,还有人拍到她跟叶青河在游乐场的画面,里头就有她哄叶青河的画面。
这时候有人回忆她上次的婚礼,说她恋爱长跑那么久,也没见到她跟自己前夫秀恩爱,甚至连婚礼都没有办过,突然对叶青河这么好,很诡异,不靠谱。
有一些小媒体暗搓搓的写报道,说戚元涵对叶青河这么好,实际就是馋Giant Wind的股份,她心怀不轨,拿到股份之后肯定会抛弃叶青河。
没成想这俩人的婚礼,在海上举行了三天三夜,这三天叶青河穿得婚纱和礼裙不带重样儿的。
戚元涵这是把她的小娇妻当成公主来宠了。
婚礼第二天,戚元涵和叶青河换了新婚纱,出去吃饭,今天她们没程序要走,她们穿着婚纱去吹海风,提着裙摆在海滩上散步,野起来穿着婚纱冲到海里玩。
每次她们玩得很开心,沈瑶玉看她的眼神就越来越着急,觉得她俩在帕拉图,她苦口婆心的、明里暗里跟戚元涵说,不会一定要多学习学习。
戚元涵内心:离谱。
当然她面上没说,就说:“我知道了,你也要加油,晚上送走客人,我们几个人再坐游轮去海上玩,我把萧医生留下来了,你俩再发展发展。”
“哎呀你别老扯我的问题,你这个性.福生活不解决了,以后生活不和谐容易出大事。”沈瑶玉忧心忡忡,为自己姐妹的性.福生活愁死了。
戚元涵说:“其实这个萧医生是个富婆。”
沈瑶玉叹气,以前戚元涵就很保守,她以为跟叶青河在一起,怎么着也会变成一个骚骚,没想到……戚元涵把叶青河同化了。
昨天她们还一群人压谁攻谁受,没想到压了个满盘皆输,这俩人谁都不攻,哎,她也是发愁。
客人走了后,游轮出海,难得清闲,戚元涵和叶青河坐在甲板上喝咖啡,顺便看看报纸。
日落黄昏,余晖撒下缕缕橘黄,落在蓝色的波浪上随着浪花翻腾,像是鱼儿在跳龙门。戚元涵捏着报纸,看着上面刊登的信息,她们结婚的信息占了很大的版面。
叶青河把西瓜喂到戚元涵嘴边,戚元涵给她读这些媒体是怎么夸赞这场婚礼的,又用了什么样儿的笔墨来描绘她们的爱情。
沈瑶玉过来散步,看到她们两个重重摇摇头,这两个人真的是贤者模式,穿着比基尼喝咖啡,还慢慢的读着报纸,绝了。
不晓得以为她们是夕阳红。
怎么会这样啊!
明明以前还特别欲的啊!
难道是因为戚元涵是直女半道弯的,不知道怎么Make love,叶青河年纪又太小,不懂深入一步?
越想越头痛,沈瑶玉看不下去,琢磨着也有可能是自己想太多了,她转身碰到了萧医生,两人都是一愣,萧医生说:“我看看风景。”
沈瑶玉撩了下被海风吹乱的刘海,说:“我也是。”
那边“贤者模式”的帕拉图恋人,读完报纸了,戚元涵认真地问叶青河:“你会不会觉得我们结婚太早了?”
很多媒体都提到了她们俩,说她们恋爱没半个月就把婚礼确定了,属于闪婚闪恋,很多人并不看好她们。
“很早吗?”叶青河手撑着桌子,她托着下巴看戚元涵,“不早了吧,我们结婚了又不是不能谈恋爱。”
她笑了笑,说:“谢谢姐姐,我觉得这个婚礼是给我的礼物,是姐姐对我的回应,姐姐要是觉得结婚太早了,有遗憾,那我们先婚后爱吧。”
戚元涵在婚礼这件事上的确着急了,好在她们的婚礼并不仓促,达到了两个人想要的效果。
她以前对婚姻没任何冲动,觉得很烦,不想结婚,一拖再拖。
但是跟叶青河就不同。
她变得很冲动,不像以前那么沉稳了。
戚元涵捏捏叶青河的脸,说:“什么叫先婚后爱,叶青河小姐,我现在不爱你吗?”
叶青河说:“其实我想结婚的,如果真的一直恋爱,我会等不及,我应该谢谢你的。”
在她认为,这场婚礼不早了,很及时,她心里很感激戚元涵能放下一切,专心来准备这场婚礼。
她开始以为就算她们在一起了,戚元涵也是以事业为重,她会把所有事办完了才娶她,没想到戚元涵把所有的事推了,专心的来筹划她们的婚礼。
叶青河从椅子上起来,她把身上穿得外套脱下来铺在地上,她穿着性感的比基尼,抚平外套上的褶皱,然后她坐在上面,两条腿叠放着。叶青河撩着头发冲着戚元涵勾勾手指,“你到这里来,我告诉你早不早。”
“不去。”戚元涵不敢这么狂野,在甲板上也太露天了,要是被谁看到就是社死,会很丢脸。
“放心吧,我去监控室看过,这里是死角,保证没有人发现我们。”叶青河抬头看看天,等到日落西山,她把戚元涵拉过来,“我放了一个禁止入内的牌子,说是这里在维修,别人看到了就不会过来。”
“你是不是傻啊,这跟此地无银三百两有什么区别?”戚元涵拍拍她的肩膀,让她把牌子收了。
叶青河跑过去一趟,再跑回来,她把牌子放在桌子下面,刚刚还说不来的戚元涵,现在坐在地上等她,她的外套也脱了,现在铺在地上。
叶青河跪坐着,戚元涵捏捏她的下颚,亲她的时候,轻声说:“不要太撒野了。”
“我知道,偷偷的,你放心。”
两人随着夜晚的潮水跌宕起伏。
的确没有人过来打扰,安安静静的。天再黑点,这里就漆黑一片,叶青河想开个灯,被戚元涵阻止了,戚元涵把她的嘴捂住了,压了一根手指在自己唇上轻轻地嘘了一声,不许她叫出声音。
叶青河心想,明明激荡的海浪声那么大。她们说悄悄话也没事吧。
只是她哪里知道,戚元涵是喜欢欣赏她这种要叫不能叫的表情,此时的叶青河会脸颊微微发红,仿佛害羞了一般。所以不能开灯,会叫别人看到,泄露了她独赏的春光。
海风吹着戚元涵的头发,缕缕纠缠在一起,她从叶青河的手腕上撸了一根头绳,她把自己的头发拢起来。叶青河就没办法了,她平躺着,黑发如墨一般泼散开。
戚元涵本性也坏得狠,她捏着叶青河的腰,俯身时,在她耳边轻轻地叫了一声,“老婆,月色下看你可真美。”
瞬间,叶青河就不行了,被这声老婆刺激到了。
游轮还在海上行驶,船头如剑一般锋利,它丝毫不畏惧海域凶猛的冲击着海浪,浪花拍打激荡着泛起了白色的泡沫。天黑透了,船速会稍稍降下来,等到明天才会停泊到约定的港湾,叶青河喘着气,停靠在戚元涵的臂弯里。
俩人平躺着看星星,等到起海风,气温降低,戚元涵给叶青河系Bikini的绳子,她把叶青河拉起来,说:“走了,回房间睡,不然感冒了,之后就不能一起度蜜月。”
叶青河沉沉地爬起来,她把外套捡起来,本来想拍拍衣服,免得有灰尘,可手放下去的时候,瞥到了浪潮,又揉成了一团。
“姐姐。你刚刚叫我什么了?”叶青河抱着衣服过去问戚元涵,手指特别欠,去扯戚元涵的脖颈处绳子。
戚元涵反过来拍来她的手,“倒是你应该好好想想,你应该叫我什么?是不是应该改口了?”
叶青河想了下,心说不会吧,姐姐想听她叫mommy了吗?哇哦,姐姐的续航能力好强。
她正要开口,戚元涵停下脚步,走过来捏着她的耳朵,好让她记住了,说:“叫老婆啊,傻瓜。”
叶青河一愣,身体明显僵住。
戚元涵准备去亲她的耳朵,发现叶青河的耳朵红了,她往后退了一步,对着叶青河的脸,问:“你……过敏了吗?”
叶青河抿着唇没说话,稍稍抬起头。
尽管夜色深沉,她脸上依旧红得很明显,像是黄昏里最后一抹晚霞,又像是酒杯里醇厚的红酒。
戚元涵缓缓明白过来了,说:“老婆?”
那瞬间,叶青河的脸蹭蹭蹭地燃了起来,就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,叶青河睫毛扇动,明显是害羞了,她说话轻轻地:“能不能再叫一声啊?”
“老婆。”戚元涵再叫她。
叶青河那么厚的脸皮,现在全部红透了,小姑娘居然也知道害羞了,这一幕实在太难得了。
“原来你也会害羞啊。”戚元涵惊讶地说。
“也没有……”叶青河小声说着,“就是不太习惯嘛,心里还很喜欢。”
“喜欢就好。”戚元涵笑着说。
叶青河脸红的发烫,表现的特别纯情,她过去戳戳戚元涵的肩膀,一副跟她商量的语气,说:“以后你就叫我老婆,好不好?”
这有什么不好的。戚元涵单手抱住她的腰,说:“可以,只要你喜欢,以后天天这么叫你。”
她们走出甲板,进到船舱。
灯光下看叶青河,她脸要冒烟了。
叶青河停下脚步,她转过身抱着戚元涵的脖子,在戚元涵耳边呼着气,很骚地说:“以后你叫我喜欢听的老婆,我就叫你喜欢听的mommy~”
说完,她用自己滚烫的脸去贴戚元涵的脸,贴得戚元涵站不稳,手撑着抢,叶青河骚得简直不成样子,一直给戚元涵做口型。
戚元涵:“?”
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伦理关系?
作者有话要说: 虽然我也不知道啥关系,但是想想那个场景就很刺激,特指我脑子里的剧情~~
对了哦,昨天那一章我修改过,多了三千字的婚礼细节(因为昨天写的太激动,忘记把细节铺开给你们看,后面我又补一些),当然也没有特别多的改动,你们可以回去看看也可以不看,后来看过的也不用回去看(不影响剧情)